他抱着符骁的腰,指甲狠狠刺进去,看到符骁身体轻颤,他刺得更深。
房间被浓重的血腥味攻陷,而符骁的脸色远比池御惨白。
符骁衬衫上的血迹被汗水晕染开,他微微喘息着,眼尾泛红。
他轻轻皱着眉,由于是被摁着的姿势,池御很轻易就窥见他眼底的情绪。
是心疼
一滴水滴在鼻尖,池御看到是符骁碎发上的汗珠。
理智回笼,钳制自己的手也缓缓放开。
“我先走了。”
符骁没有上次的起身利落,池御看见他的身形在晃。
经过门口,符骁瞥见镜子里池御望着自己的眼神。
很复杂,于是准备推门的手又松开
“很晚了,我没地方去。”
符骁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显然是留宿的意思。
沙发不大,四肢都很难安放。
符骁一米八几的个子蜷着,随便找了个靠垫躺。
池御见他肯留下,也默不作声。
两个人都清楚地知道对方没睡,床上不断传来翻来覆去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符骁隐忍的咳嗽声。
“今天咱们就回去。”
实际上,在接池御前一周,符骁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没怎么睡。
这几天体力又耗费太多,起身时踉跄了下。
他正准备弯腰去抱池御,却扑了个空,人一个侧身,径直走了。
“把帽子,墨镜,口罩戴好。”
符骁揉揉太阳穴,见池御体力有所恢复,也就不勉强。
宾馆到车上距离不远,符骁的手一直搭在池御帽子上,他好几次抬头都被摁了下去。
“在看什么?”
“颈椎疼。”池御不过是随口一说。
“抱歉。”符骁立马松手,换成了拉着卫衣帽的姿势。
飞机上
符骁闭眼,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指尖用力发白,时间对他来说过得很漫长。
两个多小时,他始终背对着,池御以为他在气自己刚才好几次抬头。
也好,谁愿意看他的冷脸。
下了飞机,符骁落在了池御的身后。
还没等池御催促,就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