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焉不详的笑了笑:“谁知道呢,可能是打高尔夫,也可能是打别的。”
姜月迟的脸一下就吓白了。
除了打高尔夫还能打什么?
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被活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男人,以及站在一旁,挥动高尔夫球杆的费利克斯。
男人的笑因为她天马行空的臆想而放大不少:“蠢货。”
虽然是在骂她,但语气里满是宠溺。
他从里面出去,那些服务人员立马跟上,递水的递水,搬凳子的搬凳子,甚至还有专门负责撑伞的。
挪威最近的太阳太晒,费利克斯偶尔会专门去海边晒日光浴,但不代表他时时刻刻都喜欢太阳。
“我要进去了,再晚的话,他们会怀疑我是便秘的。”姜月迟说。
费利克斯不以为意:“那就让他们怀疑。”
“当然不行!”她一脸不满,“又不是你被怀疑。”
费利克斯觉得好笑:“怎么,便秘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你在我身上尿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你”
姜月迟红着脸挂断电话。
她不知道继续下去,费利克斯会说出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来。
以前在国外时,这些话用英文说出来她反倒没这么羞耻。
如今的中文
难道是母语羞耻症在作祟?
费利克斯是在那通电话后的第三天回来的,姑姑和姑父仍旧在闹离婚。
姑姑这段时间回家住了,整天在家里哭,奶奶也是被她的哭声给弄的心烦意乱,只能每天劝她。
可是劝也没用。如果有用的话,姑姑也不会和姑父纠缠这么多年了。
“我讨厌这样的恋爱脑。”一向好脾气的姜月迟也被姑姑给弄的忍无可忍了。
但她只能在房间里和费利克斯埋怨。
这话不能和姑姑还有奶奶说,她们已经很难过了,她不希望让她们更加难过。
费利克斯抱着姜月迟:“善良的小月亮,如果你姑母真的这么舍不得,我可以雇人揍她。”
“为什么是揍姑姑,不是揍姑父?”姜月迟不解。
“你姑父我也可以顺带一起揍。”费利克斯耸肩,“她如此不舍你姑父,难道不是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