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就是。
他握住姜月迟的手,带动她的手松开又握紧,她想起了小时候和奶奶一起去地里拔胡萝卜。
她力气小,手也小,碰到长势好的胡萝卜,需要两只手握住了,往外拔。
因为很粗,也很大,非常费力。
“会有其他人碰我,恢复期的换药也是由女护士来负责,因为她们更细心。爱丽丝,这样你也愿意吗?”
她纯粹只是想为护士正名一下。
“她们都是专业的,不会有别的想法。”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费利克斯眼神一暗,笑意全无:“所以,你不介意有其他人碰我?”
姜月迟觉得他不愧流着一半的中国血液,他真的很适合去学国粹变脸。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所有的脸谱都变外之后,谢幕前露出他最真实的脸。
会惊艳到多少人。
他靠脸吃饭同样能够成为世界首富的。
“不是介意不介意的问题。”她一脸认真,“我不想你疼。”
费利克斯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怕痛,爱丽丝。”
“可我不想。”
只要想起他身上的那些伤疤,她就心疼。
肯定很疼,可惜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认识。费利克斯,如果我们很早就认识了,那该多好。我会在你的受伤的时候给你一个拥抱的,我会照顾你,也会安慰你。
费利克斯凌厉的眼神以一种无比自然的过渡方式,变得柔和。
爱丽丝,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但没关系,他喜欢她狡猾。
毕竟她的狡猾是因为他才存在的。以前那么老实内向的一个孩子,为了讨他的欢心,为了迎合她,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表示遗憾:“可我对那个时候的你不感兴趣,无趣的,平庸的,爱丽丝。”
“没关系的。”她靠在他的肩上,像只小猫一样蹭来蹭去,“那我就缠到你对我感兴趣为止。妈妈说过,只要有毅力,什么事情都会办到。”
“哦?”他轻轻挑眉,“你母亲不是在你不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是如何告诉你,托梦?”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