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姜月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的洁癖非常严重。
他甚至不允许空气中存在自己不喜欢的味道。
姜月迟往他的裤-裆看了一眼。
是正常沉睡状态下该有的轮廓和形状。
“”估计是已经完事儿了。
她在心里暗自揣测他。明明她是最清楚他在这方面的习性的。哪怕完事儿了,那玩意也不会立刻恢复原状。
“什么时候出来的。”他似乎心情不错,就连说话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愉悦。
“呃我刚出来。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他单挑眉:“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转身就要往楼下走。旁边是电梯,但通常用不到。
除非需要去顶层的储藏室。那里放着很多古董和珠宝。部分是费利克斯在那些慈善拍卖会上拍到的,部分是从各种渠道得来的。
每次家中来了客人,费利克斯都会让佣人随便取出一件当作赠礼送给对方。
如此贵重的珍品,那些人似乎并不开心,脸上甚至有为难。
仿佛一旦收下,就会有把柄被人捏住。
对此,费利克斯只是笑着和她解释:“可能他们受之有愧,毕竟这些是为了做慈善特意拍下的。之所以送给他们,不过也是为了时刻警醒,让他们做个好人。”
他多善良啊,可外界总是误解他,出了任何不好的事情就往他身上扣。
他兢兢业业做慈善这么多年,捐出去的钱就可以组建一个小国家了。
而此刻,男人的心情显然很好,从容不迫地走下楼梯,甚至还轻轻哼起了歌。薄底皮鞋踩在地毯上,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来。
待客不穿拖鞋,这同样是他自幼接受的礼仪。
姜月迟记得那段旋律,她曾经在教堂陪他做礼拜时听到过。
那是一段具有神性的曲子。此时被他哼唱出来,却有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姜月迟不想吃他做的饭,家里厨师那么多。
可她又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姑姑说过,男人就是得哄。
你哄多了,他自然就会将家务全部包揽过去,否则什么都是女人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