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迟疑地开口:“你和她后来有见过吗?”
“不记得了,可能见过吧。”
“可能?”他的随意引起她的好奇。
是好奇,不是警惕。并非姜月迟对自己的魅力自信,或是相信费利克斯不会睡他的表妹。
而是她很清楚,费利克斯在性这方面,有着很重的洁癖。
“她和丹尼尔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床伴关系,不排除来家里搞过。”
所以,他们有可能在家里见过,但他不记得了。他对不相干或是没价值的人向来没什么印象。
醒酒器内的酒香飘出,他伸手去拿,旁边有个不识趣的先他一步想要为他倒酒。
但是手没拿稳,酒洒了。
他抬眸,平静地睨了他一眼,对方立刻吓到跪在地上:“抱抱歉,aaron先生。”
别说这双鞋他赔不起了,面前这位男人他更加得罪不起。
他害怕到全身颤抖,牙齿发颤,大小便都快失禁。
仿佛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和此时正在和爱丽丝打电话的男人不是同一个般。
一个令人惧怕,一个温和有耐心。
屋子内部很安静,没人愿意牵扯进来。费利克斯的脾气大家都清楚,人前温和儒雅,人后又是一副嘴脸。
狠毒变态,以折磨人取乐。
“算了。”耳边的女声让他心情愉悦,人也宽容许多,只是交叠长腿,让对方将泼了酒水的皮鞋擦干净。
“怎么了。”姜月迟询问他。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没事,一条没长眼睛的狗把酒水泼到身上了。”
她关心他:“没泼疼吧。”
他单挑眉,然后开始笑。
他的爱丽丝,就连狡猾都如此可爱。装模作样的关心他,却漏洞百出。
爱丽丝,怎么能如此可爱。
他的喉结因为突然的干涸而急速吞咽,呼吸也变得有些重。
他以前最讨厌蠢货,可是现在,爱丽丝的蠢让他的心脏变软,血液的流速也开始变快。
太可爱了,可爱到他挂断电话后就让助手申请了航线,立刻回国。
姜月迟不清楚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
她的手被迫撑着前面的墙,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