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一声费利克斯,将手中的狗粮扔出去,那条杜宾犬立刻跳起来接住。
姜月迟作为奖励会抚摸它的脑袋:“好狗狗,妈妈的好狗狗,真乖。”
费利克斯一言不发,只是站在旁边看着。
她似乎想到什么,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于是和他道歉:“抱歉,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我当时想不到其他名字了,你如果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取别的。”
他冷笑一声,后背离开了身后那面墙。
他站直后更加高大了,姜月迟每次看他脖子都抬的酸痛。她希望他能够稍微矮一些。
一米九实在太高了。更何况,她时常认为他不止一米九。
或许他只是为了方便才报了一个整数。
这很匪夷所思,费利克斯居然默许了她给自己养的小狗取和他相同的名字。
其实她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她以为他会生气。
他生气也很正常。毕竟这是他过世的母亲带着对他的期许为他取下的名字。
“如果真的这么内疚,就将腿再分开点,爱丽丝。”他显然不够尽兴,带着薄茧的手放在她的臀上拍了几下。
隔着裙摆,力道不算大,但她觉得肯定拍红了。
她听话地分开,甚至觉得韧带都被拉扯到一种酸涩的程度:“所以你是真的生气了吗?”
从一开始的滞塞逐渐到畅通无阻,紧绷的包裹感让他的小腹在阵阵收缩。
“我为什么生气?”他挺腰卷腹,除了呼吸在不断变重,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可这是你妈妈费心给你取的名字。”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手抚摸起她的腰,从腰摸到臀部,最后停在那里。
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他手上的茧让姜月迟轻轻扭动身体。
“这样舒服吗?”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抵触,费利克斯停顿几秒后,居然开始询问她的意见。
“啊?”成功让姜月迟愣住,“还还行,就是有点痒,你手上的茧好像变厚了。”
“你说这个?”他将手收回,随意地扫了眼掌心的茧,“最近举铁频率有点高。”
“工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