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玩不出什么花样来,除了在他身上写字。
她知道他能看懂中文,所以干脆写了方言上去。为了不让他发现端倪,她自作聪明地说自己用英文再翻译一遍。
姜月迟是真的觉得自己很聪明。
即使她知道,那些方言费利克斯大概率也能看懂。
可是他仍旧默许了她将那些带有侮辱性的词写上去。甚至在有人来时,他也同意了她的请求。
没有穿上那件足够遮蔽上身的衬衫,而是随意地搭了件外套。
在费利克斯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回来后,她又心疼地替他揉了揉。
他无动于衷地轻笑,拍开她放在自己胸口上肆意揉捏的手,让她去揉其他地方。
在这种时候,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与赞美。
“真乖,再用点力气。”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卷腹的幅度也变得更大:“很好,就是这样。”
他伸手摸她的头,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嗯,再紧一点。摸摸这里,”
再厉害的人在这个时候都是脆弱的。姜月迟盯着那里若有所思片刻后,突然停了下来。
这引来男人的不悦,他微微皱眉。
可不待他开口发问,为什么停下。
她突然低下了头。
几乎是同一时间,费利克斯弯下了腰。
他的胸腔溢出难耐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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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迟整个人乱糟糟的,她的头发和下巴都很脏。但她顾不上清理,而是看着躺在沙发靠背上,陷入沉重喘息中的费利克斯发起了呆。
他居然也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原来他的这一面,也
也如此具有吸引力。
“在看什么?”他很快就恢复如常,支起上身,将桌上的烟盒拿过来,叼了一根在口中,点燃。
“没什么。”姜月迟站在那里,眼睛看着他的身体。
她写在上面的字迹被他的汗水洗去一部分,有些褪色了,但依稀能看见。而她送给他的那条‘项链’,此时仍旧戴在他的脖子上。还有胸口上的那枚月亮纹身。
很适合他。真的很适合。
他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