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他话里不着痕迹的阴阳怪气。
他难得可以休息,却被她一通电话给叫醒。
他的时间就是金钱,以亿为单位。
可陪伴她换来的,仅仅只是浪费了一夜的时间。
然而这个给他带不来任何价值的女人,却像一只缠人的野猫,踮着脚在他脸上亲来亲去:“我以为你不会来,可你还是来了。盛傲哥哥,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他冷笑:“是吗。”
“当然啦。”
他认为她的父母的确很会取名,他开始改变原有的思想了。
她的名字并非是强行被加上了一层含义。
爱丽丝笑起来时,她的眼睛和月亮很像。也很像纹在他胸口处的那枚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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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街区非常安静,这里除了一些室内派对几乎没有什么夜生活可言。
灯红酒绿的酒吧和赌场在市中心,距离这里相隔甚远。而费利克斯,正是从灯红酒绿的地方来到这个贫瘠之地。
房间内的灯光无比昏暗。
男人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拉过来,让她的大腿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方,二人保持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她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于哪怕不低头,明亮的灯光也能让她一目了然。
“不能换一个姿势吗。”她轻声请求。
他轻笑,从容不迫地卷腹:“你不是一直想要公平吗,这已经是最公平的姿势了。放松,你太紧绷了。”
可这也是最羞耻的姿势。
“那把灯关了。我有巨物恐惧症。”她提出最后的请求,甚至不惜编造出一个荒诞的借口。
他的笑带了几分调侃:“还是开着吧,我怕进错洞。”
她忍无可忍:“又不是打台球,怎么可能会进错!”
当然,她的请求最后没能得到通过。费利克斯就是为了更清楚的看到这种时候的爱丽丝。
她是个保守又open的女人,思想保守,身体却忍不住对他open。
好在只是对他。
所以每次看到她红着脸,欲拒还迎地配合他迎合他,精神上获得的愉悦比身体还要强出百倍千倍。
“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