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想了想,还是伸手接过。
算了,这酒的味道很香。费利克斯的珍藏应该都是好东西。
可她刚喝下一口就开始弯下腰咳嗽。
费利克斯替她拍背顺气:“酒都是要提前醒的,不能喝太快。蠢货。”
最后的‘蠢货’二字,他是带着笑说出来,没有任何嘲弄,反而带着一点宠溺在里面。
如果不是咳到没办法开口,她真的很想质问他为什么不早说。
他无辜耸肩:“我以为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也应该知道这些了。想不到还是保留了原本的穷酸味。”
“”
他喝下一口酒,等了片刻后抱着她,嘴对嘴渡过去。
“现在是醒好的,好喝吗?”低沉的语气暧昧。
他只是稍稍退离了些,甚至还伸出舌头将她嘴边的残留物舔干净。
的确没有刚才那么辛辣了。
但姜月迟不想回应他。
“你和刚才那个人在商议什么坏事?”
“坏事?”他挑眉轻笑,“我说了,我是商人,我只做赚钱的买卖。”
“难道是”
他轻笑着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正经生意,爱丽丝。虽然的确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但有挑战性才更有趣,不是吗?”
她刚要继续开口,费利克斯再次喝下一口酒,嘴对嘴喂给她。
“好喝吗。”
她知道他不希望她继续问下去,她也有自知之明,这种事情不是她有资格过问的。
移开视线去看窗外:“一般。”
他唇角微挑,笑容从胸腔溢出来。单手解开西装马甲,让她的胸口紧贴着自己。
如此柔软的爱丽丝。
他伸手去看她的标书:“你写的?”
她点头,有些犹豫:“嗯”
或许是受之前的影响,他每次看她的方案都会让她想到曾经被他检查论文的心理阴影。
她有些忐忑:“没戏吗?”
他微笑:“毫无悬念。”
“好吧。”她有些挫败地低下头。
费利克斯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他很慷慨地将衬衫前扣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