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我为什么要和你证明这个,你觉得你有资格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
如此居高临下的语气,让人听了想要扇他两耳光。
“好吧。”她抿了抿唇,起身要离开,“是我自作多情了。”
费利克斯将人重新抱回来:“装什么委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她矢口否认:“我没有装。”
她本来就委屈,这个该死的白男,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如果他是个哑巴,那他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受欢迎。
同理,如果她是个哑巴的话,一定也更合他胃口,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想要拔掉她的舌头和牙齿。
爱说谎的小骗子。
这个毛病应该永远都不会改了。
费利克斯每次沉默,并用这种晦暗不清的眼神看她,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这些是姜月迟常年待在他身边累积出来的经验。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嘴才张开,甚至来不及发出第一个音,男人的舌头就以强势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嘴。
他早就没了耐心,这是让她闭嘴的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他的攻势过于强硬,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姜月迟觉得自己整张嘴都被那张湿热的舌头堵住。
它在里面肆意搅动,将她的口腔变成了一台榨汁机。
太激烈,太强硬,也太霸道,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该死!她的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来。
她甚至都快含不住他的舌头了。因为过于激烈,舌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她开始生理性干呕。
整个屋子都传来暧昧的水声和艰难的吞咽声。
体型上的巨大差异造成的其他部位也具有相同的差异。含着他的舌头,总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
她想将这个外来物挤出去,可是舌尖触碰到的瞬间就像是给了回应一般,非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令其更加兴奋。
她清楚地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条手臂越发用力,充血后开始发硬的手臂肌肉将她勒的有些疼。
费利克斯还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