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来,他量身裁剪用料考究的西装完美地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勾勒展示出来。
肩比杰克宽,腿比杰克长,腰也比他的窄。
比例很顶。
他如果下海当了鸭子,仍旧能够成为世界首富。
她果然还是被费利克斯那张脸吃的死死的。
明明坏的要死,却又带着令人着迷的优雅与从容。
绅士这个词语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
当然,前提是忽略他此刻的所作所为。
姜月迟认为他就是一味行走的春药,她总是会稀里糊涂的被他带偏思想。
包括此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他的怀里,一只脚踩着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
而在她面前的,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洗手台是一整块大理石,水流顺着四面八方平缓地往下流动。
“真不公平,你你的浴室比我的房间五个加起来还要大。”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要将膝盖并拢,但男人那只强有力的手让她毫无挣扎的可能。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传来,伴随着游刃有余的笑声:“整艘船都是我的,让你们有地方住,已经是我的公平了。”
嗯……这么说似乎也没错。
他淡笑着开口,声音带着优雅的磨砂质感:“刚才那个小鸭子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向你推销他的屁股?”
“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她解释。
他不否认这个回答:“嗯,用身体服务别人。”
姜月迟反驳:“他看上去并不是那种人。”
费利克斯仍旧保持从容不迫的淡笑:“是吗,你认为他是哪种人?”
姜月迟回想了一下杰克刚才的样子。
“可怜,弱小。”
男人的眼眸微微眯起,眼底的笑意早就荡然无存,但唇角仍旧保持着向上扬起的弧度:“所以,你心疼他的遭遇?”
心疼倒谈不上,纯粹就是一些平常的同情心。毕竟他看上去的确很可怜。
非要细究的话,还有一部分就是穷人间的惺惺相惜吧。
唉,她刚来美国的时候比他还要落魄,对于当时的她来说,能够活下去就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