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跟菩萨一起出去？”
陈随回头看过去，阿妞已经回来了。
听语气，对方对唐元月挺尊敬的，可对他倒是没那种意思。
“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妞耸了耸肩道：“半个菩萨而已，我只听菩萨的，你还不是呢。”
只听菩萨的？是说唐元月吧，这姑娘看样子是把我当成跟她差不多的人了。
“你的菩萨教了你什么吗？”
“赐福？你还不知道吧，”阿妞面对陈随时确实不像面对唐元月那般谨慎，自豪地在自己周围呼起风。
“如果你指的是你的赐福，那我也可以有，关键是其他的东西，你的上清菩萨有没有教过你？”
“什么意思？”
“你识字吗？”陈随选择直接把话给说开。
“啊？这个我还是能明白的，毕竟是菩萨创造出来的东西，要是不知道，会被村里人说的。”
“那某些概念呢？比如，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吗？”
“死，死亡？是什么意思？”
好吧，虽然能识字，但有些东西应该是被忽悠了，跟圣院里的部分人很像，如果其中性质跟圣院别无一二的话……
陈随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我听我菩萨说，你会上山采药，这也是菩萨给你的赐福吗？”
阿妞突然不说话了，低下头没有回答陈随的问题，但眼角所瞥的方向还是被陈随注意到了。
那边，有什么东西吗？
陈随当然没有正大光明地跟着看过去，但是他能够明白，面前的女人除了那个上清菩萨，一定还瞒了其他事情。
看来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唐元月。
“你们在聊什么？”唐元月神色冷峻地走了进来，“我刚才去看了一眼上清，没想到被他发现了，简单跟他聊了聊。”
阿妞先前的少许伤感立马消失殆尽，道：“上清菩萨说了什么吗？”
“我给他说了一下你，他让你这段时间继续按照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