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中,她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肩膀以下大腿以上的哪怕一寸的领域。当然,光膀子挺着啤酒肚的老大爷不算在内。
“哗啦”的水声响起,
原本态度散漫的江熙不由得屏住呼吸贴近几分。
拢束于两侧的帘帐内,
沐浴结束的沈昱从水池中走上岸。
浓重的白雾中,摘了发冠随意挽起的乌黑发束从屏风后一截一截升起,接着是水汽蒸得白里透红的皮肤,零散的湿发贴在那深如沟壑的锁骨上。
他刚过完成人礼不久,肩膀初露成年人的宽阔,往下,肌肉紧实的胸口只露出一半,他已完全上了岸,胸膛连带令人期待的腹肌被黑边青纱的屏风挡个严实。
江熙暗道这游戏真不给力。
烛火通明的屋内,沈昱长臂捞过屏风上的白巾,手臂上挂着的水珠溅到屏风上,晕开点点湿痕。
他侧对着门,肩臂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隆起,低头时,挺立的鼻尖在缭绕的雾气里忽隐忽现。
她伏身看得正入迷,
一只凉如冷玉的手突兀地覆在她眼前,遮住她全部的视线。
“啧,别闹。”
江熙下意识扒拉这只碍事的手。
身后却忽然抵上一道坚实的胸膛,蓬勃的心跳紧贴她的后背,一下一下敲打她的心。
“别看,我会嫉妒。”
晚风徐徐,凉薄而低柔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丝丝入扣地钻进她的耳中。
只那一瞬间,江熙恍然失神,仿佛是回到那一室静谧的画舫,接受不知名的华贵男子为她穿衣解绑。眼前的触感,让她回忆起那只莹润修长手腕血管清晰的手,好似带着惊心动魄的温柔。
室内是更衣的沈昱,
室外是将她抵在此处的未知角色,
鼻端萦绕着那股独特的清寒香,
一种酥麻的电流感从江熙的脚趾窜到头顶。
她想喊侍卫,
可声音却哑火在喉咙深处。
他轻啄她的耳侧,瘦而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肢,压低声音说:“真想把你养在身边。”
江熙简直快要抓狂。
无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