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冬一手握住战斧,一手掏出在出生点顺的菜刀,把那些伸过来的手脚全都劈下去,随后找了两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脑袋,两脚踹过去,利用自己的体重来调整战斧的位置。
重量最大的战斧是大丧尸不可承受之重,很快,他的肌肉就无法再去锁住战斧,只能任其往下滑,很快,一个一人高的口子被割了出来。
而在外面的于清泠直接百米冲刺,手里揣着个足球大小的黑球。
严三冬剁掉伸头来咬他的脑袋,将要落地时,战斧变为最轻,一拔就走,毫不恋战。
李半夏也因刚才的偷袭得到挣脱的机会,一手螺丝刀一手狼袭枪托,收割几个脑袋的同时往花房的出口走跑去。
于清泠助跑之后借着惯性把黑球炸弹丢过去,正好落入被战斧割开的口子里。
脱手的一瞬间她立刻回头,严三冬伸手把她拉过去,随后扑在于清泠身上。
“轰!”大丧尸被炸成了漫天碎片,花房的玻璃也因为巨大的冲击波被震碎,一时间,尸块和玻璃碎片像雨一样往下落。
严三冬确定了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把被他压得快断气的于清泠拉起来。
“谢了。”虽然她差点就要看见自己太姥了,但是要不是严三冬,她能在这冲击波下留个全尸都困难。
“没事。”严三冬甩了甩头上的玻璃碴子。
此时,花房里的“雨”还在下,于清泠想了想,把在别人家门口搜到的大黑伞撑起来:“走吧。”
严三冬第一个被人打伞,还有些新奇。
他们穿过花房,玻璃碎片和紫黑血液劈里啪啦地打在伞上,耳边爆炸遗留的耳鸣声,鼻尖是腥臭的血味,走在这里,居然别有一番感受。
对面也走来一个撑伞的人,伞面是一只海绵宝宝招手的图案,明黄的色彩让这血腥世界多了点诙谐。
是李半夏,他没缺胳膊少腿儿,严三冬甚是欣慰。
“走吧。”李半夏接过严三冬递来的物资,又穿上了一件雨披。
由于于清泠举着伞,这一路上都是严三冬和李半夏在搜集丧尸头,最后用树枝串一块放在于清泠背后用雨披前边过长的地方做的小包里。
也许是三人身上的大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