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来的路上有一半路是迎着落日的,所以才戴了太阳眼镜。
这太阳眼镜还是出发前张馥妍从车里拿出来给她的。
她将眼睛放回原来的位置。
周承磊又问:“昨晚睡得好不好?孩子醒了几次?”
“挺好的,孩子七点半就睡了,十二点醒了一次,四点半又醒了一次。然后睡到第二天八点。我也差不多是。”
“很少见他们睡到第二天八点。”
“嗯,是你的功劳,你不是和他们说我放假,让他们别那么早醒吗?”
周承磊就笑了。
要是这么听话就好了!
“家里还好吧?”
两夫妻一起说着家常。
……
过了强光路段,不用太过集中注意力,周承磊才将顾恒的事说了。
当然伤心难过的事就没细说,毕竟已经过去了,江夏知道了也改变不了过去,只是多一份不好受。
他直接一句带过,只说当年大姨摔了一跤,早产又大出血,人没了。
“……当时妈也跟着受了刺激,早产,所以你从小身体就比较弱。”
“……”
江夏完全不知道,书里也没有说过。
江夏:“难怪我看那姓顾的第一眼就没有啥好感。果然是人模狗样的人!妥妥的渣男!”
渣男这词周承磊从来没有听过。
但是形容得挺贴切的。
“我爸妈有没有拿扫帚赶他出门?”
周承磊:“……”
这是村里的妇人才干的事。
江夏:“至少甩他几巴掌吧?甩他几巴掌都便宜他!我妈不是很能打?”
就是甩更多都难泄心头之恨!
“他额头刘海下面有点红肿。应该是被苹果砸了,家里地上有两只苹果,桌子上还有几只砸烂的。”
“苹果砸人不够疼吧?还浪费苹果!应该用茶壶!茶杯!”
周承磊:“茶壶和水杯好像是爸的宝贝。”
江夏:“……”
好像是!
比苹果更贵!
……
回到家,三个孩子正在江冬,张馥妍和外婆的大腿上,“嗯嗯啊啊”的和他们说着“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