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姨子闻依和顾恒的往事,江父和江母也不是很清楚。
江父只知道顾恒是下乡的时候和闻依认识的,然后处了对象,订了婚,摆过几桌酒席请村里的人和知青队伍的人吃过饭。
两人订婚不久还没来得及去领证,顾恒家里就托了关系让他回城。
家里催他回去有点急,也不知道什么事。
他离开一个月后,闻依收到他的信说家里有点麻烦,解决了再来接她,但从此再无音信。
很快闻依发现自己有了,她又等了半年,依然毫无音信。
后来江母知道她有了,不放心她一个人,和江父一起将人接到身边照顾。
一个月后,闻依收到了一封和顾恒一同下乡的朋友寄来的信,信里说对方准备结婚了。
闻依自然是不相信,就打算回村里向那个朋友问清楚,结果就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早产又难产。
提起过往,江父心里就像压着大石一般,沉甸甸的。
他自己也没了一个孩子呢,妻子都没有见过,不敢让她见,但他见过。
痛彻心扉都无法形容。
那时候啥事都等着他面对,等着他处理。
夏夏刚出生身体又弱,猫儿一样,妻子在坐月子又伤心过度,母女都要他照顾。
……
一时江父仿佛回到了二十一年前的伤痛。
车厢内沉默了半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父吐了口气。
他缓了缓,再开口:“没想到你们一进京就遇到他,夏夏和她大姨长得有点像,他以为是他的女儿,就找了上门。”
“这事告诉夏夏就行了,其他不用说太多,也不用搭理对方。要是对方的家属找夏夏麻烦,也不用客气,不过得告诉我,你们别瞒着我,你妈就不用告诉了。”
“嗯。”周承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应了声。
他自然知道该说什么,不用说什么。
翁婿二人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江父想到了三个外孙,都还没来得及问呢,忙问:“三个孩子有没有长结实一些?”
多胞胎的孩子最难养了。
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