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房间门口,里面传来砰砰砰的声音,还隐约能听到周公子的惨叫。我赶紧推门,发现被反锁了,正想直接撞开,里面没动静了。
我赶紧敲了敲门,吧嗒一声,门锁开了,连水月探出头,赶紧让我进去了。
屋里的凳子倒了,小桌子也翻了,地上有一瓶摔碎的洋酒,屋里充满了刺鼻的酒味儿。
周公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脑勺还在流血。
连水月叹了口气:“没想到啊,这兔崽子练过的。”
我蹲下仔细看了看,周公子的脑袋是被连水月用酒瓶子砸的,血肉模糊,但好像还没断气儿。
“水月,他可别死了呀?”
“活的最好,死了也能用。”
我一听,正想上去补两脚,忽然传来敲门声。
我俩一愣,就听门外有人说话:“咋回事,咣当咣当的,打起来了?”
连水月立刻示意我躲在门后,她走上前,隔着门说:“哪位啊?”
“我在隔壁住着,刚才听着你这屋动静不太对,开门我瞅瞅吧。”
我俩一听,互相看了一眼。
连水月开口说:“不用了,刚才和我男人生气,砸了点东西,吵着您了,真抱歉。”
“你男人在不在?”
“刚才吵架,他跑出去了。”
“我是警察局的,你开门让我瞅一眼,最近不太平。”
刚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在这干啥呢?”
刚才那个声音说:“我就问问这姑娘,两口子打架,没事,咱回去。”
“抓紧时间,一会儿你不是还要回去值班儿嘛……”
外面的两人唠叨着离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说:“那咱们准备撤吧。”
连水月点点头,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我把屋里的灯一开一关,持续了三次。
谭龙已经在戏院的四面都安排了车夫,我们的窗户是在侧面,旁边应该是条小巷子,正适合离开。
我也走到窗户边,仔细看着下面,很快,巷子里也闪了三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