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这样纠结着，虽然这听上去是废话，但其实是指这玩意儿又像真货又像假货的意思，无论是细节还是外表都一模一样，但偏偏就无论怎样都探究不到那里的存在。
有些东西本身只是存在就具备力量，就是阿尔白把光也丢了进去转两圈，看看得出的结论那也只是什么都没有，偏偏如果拥有自己的肉眼以及记忆和不用力量的观感去看，又感觉那绝对就是真货。
对墨菲斯托来说，那些东西的本质在通过两人的眼睛看到之后，他就已经逐渐明了……那是投影，或者说是类似于真实的似是而非之物。
是着时间线的上游汇聚而来的投影，并非是光也并非是实物，而是一种更加抽象的类似于望山跑死马的概念化产物。
那些文明造物是无数个切片片段上同一事物，在命运神国之中重叠之后，无数重的虚幻汇聚而成无限接近真实的东西，但是就是始终比真实差了一线。
这并非是不能将其兑现为真实，反而是因为虚假，所以可以无限的叠加，相当于是电子账户上的数字，因为是虚拟货币，所以可以离谱夸张的大，就算是假货，但是只要永远不兑现成真实钞票，那么就始终有效。
“说了这么多绕绕弯弯的，那我换一个方面来解释吧。”
“这b玩意儿现在就像是奇点特供大楼一样，成为了多个时间段不同投影之类聚合在一起的产物！”
看着像是一个东西，实则是无数种虚假之物叠加在一起，无限接近于真货的玩意儿！
虽然理论上来说，墨菲斯托只需要轻轻用手指头一戳，那么这些假货自然就会像泡沫一样坍塌……但是他并不敢乱动。
因为这玩意儿就像是一个生长在这条线上的一个微微起伏的球状褶皱，微小到不能再微小了，但是却仍然维持着这样的形状，并没有被水流冲刷破裂。
一指头戳下去，这玩意儿是必爆无疑，然后整个片段也会跟着一块爆了，然后他这次实验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自然是他不能容忍的，但当他想要让阿尔白或者哈姆借着他的力量保护，冲进去看看的时候，却遭到了异常强烈的排斥。
或者说，是外围形成了激烈的动荡，原本的迷雾变得风起云涌，那些镜中花水中月的过往文明造物也开始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