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别说照片是不可能带去古代的，完全不符合时代背景，就算拿过去也只能压箱底收藏，霍妜和褚卿都认为在不必要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让元启国出现未来的产物为妙。
褚卿认真描绘着纸上的轮廓，每一次下笔都会觉得舒畅，经过了无数次的改良，这种专门用来画画的纸张真的非常神奇。
“颜色竟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
霍妜还在细化线稿，听到褚卿的感叹忍不住轻笑：“喜欢的话到时候多带点回去怎么样？”
“好。”褚卿点了点头。
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喜欢搞文人雅士那一套，琴棋书画也好，君子六艺也罢，都是身为贵族必须掌握的，根本谈不上爱好。
不过现在他好像有点懂了为什么霍妜偏偏会喜欢作画，尤其是这种需要用水作为媒介的画法。
颜料在水的带领下自己扩散开来，最后出现的效果是无法提前预见的，总是会产生意料之外的惊喜。
这种不受拘束、随意发展的方式，和她本人倒是有相似之处，很有趣。
两人在画室里面一坐就坐到了深夜，室内的灯光被霍妜调成了自然光的模式，可以最大限度防止眼睛看颜色出现色差。
时间快到两点，霍妜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笔，伸了个懒腰：“搞定了。”
“这真是个耗费时间的爱好。”褚卿已经收了笔有一会儿了，此刻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其实也还好，画画的时候是感受不到时间流逝的，打发时间最佳选择。”
“那妜妜来看看我时间打发的怎么样？”
霍妜挑眉，起身走了过去。
褚卿面前画架上的纸早已被颜料铺满，少女坐在画室里，原本披散的长发束起，认真的描绘着自己面前的作品，挺翘的鼻梁上顶起了一小缕发丝，微卷的睫毛仿佛被风吹得轻轻颤动。
见状，霍妜有些诧异，“你画的是刚才的？”
“嗯，现成的模特，第一次来现代，也算是第一次单独约会，我觉得更有纪念意义。”
要褚卿画霍妜，其实他脑海里有她很多模样，有蔫儿坏蔫儿坏的，也有英姿飒爽的，但他想画的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