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看着他站大门口,也不知道你叔叔花着冤枉钱给他上学堂干嘛!”
“若是你那几个庶兄弟来学堂,肯定比这小家伙还要好。”
古赐鑫握拳,这些话太过于刺耳,他不想自己家经常被大房随意进出和占便宜。
凭什么他们可以读得了书,他就不可以!
回到了家中,古赐鑫见母亲和父亲在勾勾画画,女人摇头:“还是不够,这锦缺了两匹。”
“娘子,大哥那边急需给志诚打点关系,我们不帮谁帮?”
“来来回回帮了那么多次了,志诚以前还说会给鑫儿介绍传道授业解惑能力强的夫子,他倒是开小灶了,鑫儿学业却迟迟不见进步。”
“我们是一家人……”
“古二坊,嫁给你那么多年了,他们大房可有瞧得起你这个做生意的。昨夜哪怕是希儿出事,他们只是跑过来通知一声,自己有派人找了吗?”
“这……”
“没有!你那母亲根本没有出门,在家呼呼大睡。帮忙?到底要帮到什么时候,从大房中秀才,走的关系你我出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他们呢?每次到我们这跟土匪一样,这些年可有回报我们!”
“娘子你别生气,父亲母亲和大哥们住一处,这官场需要打点……”
“滚,又不是你做官,两个老人一个月生活费五两银子,还免费穿衣,他大房给生活费了吗,还不是欺负我们家没有一个读书人。”
“为夫知道你有怨,但是这锦他人不能做,还有这刺绣也只有你可以做出来。”
女人听后拍了拍桌子,大声嚷嚷:“你个没良心的,自己省吃俭用,破衣破袄也要给你兄长支持是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吾儿,这话可说不得。”一个老者从后院出来,语重心长道。
“爹爹,他们是一家人,我跟孩子不是,那锦谁不喜欢,没日没夜的弄,一个月就那么点,绣花就不需要人了?”
古二坊羞愧,对旁边的岳丈道:“爹,娘子有时候看不清长久。”
女人驳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