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医院,把这事儿跟大庆也都说了,大庆就问:“哎,这可咋办?咋整啊?”
这时候范杰也在,看到贤哥,赶忙打招呼:“贤哥,哎,你好啊,贤哥我早就听过你大名啊。”
说着,俩人“嘎巴”一下就握上手了。
“啥时候回长春,回长春我安排你。”
贤哥笑着说:“行,贤哥,我回长春一定到你那儿去,一定登门拜访。”
大庆在广州待了大概有一个来月,伤虽说还没全好,但好歹能走能动了。
贤哥瞅了瞅说:“大庆,你这伤也能动弹了,咱回去吧。”
大庆一寻思,应道:“行,这广州这地儿我也待不下去了,后背成天火辣辣地疼,这他妈的伤口都有点发炎了,都孬发了,都。”(有的兄弟可能不懂啥叫“孬发”,这就是长春话里说发炎的意思,伤口都有点烂乎乎的了,这么说能明白吧。)
这事儿一说完,贤哥跟大庆、宝玉、三孩这边打了个招呼,毕竟这边事儿也都办完了,而且办得那是相当圆满。
就说那刘氏三兄弟,一提起三孩、宝玉,尤其是提到贤哥,那吓得腿肚子都直转筋,为啥呀?
把他们大哥刘铁打得那可是高度截瘫了,那俩老弟算是捡了条命,心里明白,跟人家这伙人肯定是整不过,就连自己表弟太子辉在东莞那么牛逼,都被打得低下头了,自己算个啥呀。
经此一战,三孩和宝玉在广州的名声那可就更大了。
等贤哥他们都走了,还特意把刘举给找出来了,在酒吧里,刘举一过来,哥几个正喝酒呢,贤哥就招呼:“刘哥,来坐这儿,这个事儿你放心,要是那个叫杜国东的,敢给你使绊子,敢给你穿小鞋……。”
刘举摆了摆手说:“哎呀,没事儿,我刘举能坐到这个位置,要是没你们哥俩,那肯定是做不到,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要是那种场合,我立场再不坚定的话,我操,我刘举还算是个爷们儿,还算个男人吗?到啥时候,兄弟情谊,我刘举永远都摆在第一位。”
这话一说完,三孩就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说:“刘哥。”
宝玉这时候也凑上前说:“不是刘哥,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