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几个人哐哐地把行李往行李架上一插,往里面一放,那可都是小心着,毕竟那可是400万,那可都是钱呐。
这四个人在火车上,那可警惕啦,上厕所都不敢错眼珠儿,就连晚上睡觉都得留个人值班,心里头都绷着根弦儿。
坐火车这玩意儿,那可得坐上好几天好几宿,不像现在,又是动车又是快车,可能十来个小时、二十来个小时就到地儿了。
他们那时候一坐就是好几天,能不乏味吗?在火车上,大伙没事儿干,能干啥呀,那就是喝酒呗!
尤其是武东,那家伙可太爱喝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整来的小烧,哐哐往桌上一放,别人就问:“你在哪整的?”
武东一摆手说:“你别管了,老铁知道我走,特意给我带的。”就着那香肠子、猪爪子啥的,在火车上就喝起来了。
可这吃的东西,早晚有吃光的时候,眼瞅着就到郑州了。
这火车一到郑州站,武东往窗外一瞅,好家伙,有卖小烧鸡儿的,他那眼睛都放光了,扯着嗓子喊:“我操,这不是烧鸡儿吗?走走走走。”
刘耀辉在旁边一瞅,也来劲了,说:“干呀,走走走,下去咱挑点,完了再买点啤酒啥的。”
有人就说:“你自己下去吧!
这不还有俩人呢嘛,他俩在这看着,还能丢了啊,走走走,咱俩下去。”说着就死乞白赖地把刘耀辉给拽下来了。
郑州那是个大站,停车时间长,站台上都是那种推着小推车卖东西的,烧鸡、鸡爪子、花生米、干豆卷啥都有,可把武东乐坏了,在那儿喊着:“这个给我来点,那个给我来点。”就在那儿挑起来了。
这时候,车顶上就剩下李刚了,李刚就在那守着,眼睛一刻不离那俩箱子。
正这时候,过来一个孕妇,瞅那样儿,三十来岁,一看就是农村打扮。
她走到这位置,突然捂着肚子叫唤起来:“哎呀哎呀哎呀,我的肚子,哎呀哎呀,同志啊。”
李刚一听,赶忙瞅过去,问道:“大姐,你这是咋的了?”
那孕妇哎呦哎呦地喊着:“哎呀,我这肚子疼,我这好像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