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良一听,赶忙说:“老大,您这招高啊,这招够用,我得学着点儿,我真是有点不学无术了,还争着抢着要去送死呢,谢谢领导关心啊,谢谢谢谢。”
再说这边,他们这个抓捕组一共就8个人,那可都是跟刘局出生入死的兄弟,绝对靠谱。
但8个人去那块儿抓何彪,难度可太大了,真就是难如登天呐。
这几个人把案件案情,还有当地那情况这么一分析,一瞅这事儿,感觉就跟成龙演的那电影似的,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有点那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感觉。
当天,刘局他们一帮人拿着电话,就给三孩和宝玉打过去了,电话一通,刘局说:“喂,三孩!!
哎!哥!晚上有没有事儿,咱们喝点呗?咋的,我听你这情绪不咋高呀。”
刘局没好气地说:“我他妈咋高,都在生死边缘了,你刘哥让人给摆了一道啊。”
“咋的,刘哥??
这么的,见面说吧。”
说完,大伙当天晚上也没去啥好酒店,也没在自己的酒吧,而是去了滨江路的那个“大美大”,哐哐地往那一坐,这地方挺好,挺接地气,挺有人间烟火味儿的,咔咔上了几个小炒。
不过今天吃啥倒不重要了,主要就是喝酒,跟着来的那几个兄弟,情绪也不高。
三孩和宝玉他们一瞅,就问:“刘哥,到底咋回事儿啊,你说说。”
刘局把酒杯一端,说:“行了,还有你们,要么你们就申请换人,要么就别去了,瞅瞅你们,一个个的,没精打采的,咋的,死定了啊,操,来来来,喝一口。”
说完,“吧嗒”一声碰了下杯,大伙也就把酒给喝了。
三孩和宝玉一听,顿时瞪大了眼,说:“啥玩意儿,又是活不活、死不死的。”
刘局一脸凝重地说:“宝玉兄弟,我在广州这么多年,真就拿你俩当亲哥们儿,咱处得那是到位,没你们也没我今天,我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我还是那句话,我刘局是个挺重感恩的人。可这次这事儿,我真够呛了,这关我不一定能过得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