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说,人就这么回事儿,在自己的生死面前,自己大侄子又是个啥呀,对不对?你他妈也不是我儿子。
聂磊一听,一挥手,任浩和史殿林提着家伙事儿就上楼了,多余的兄弟都不用带,就他俩。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被从楼上薅下来了,那可不是自己走下来的,是被薅着头发,“叮当”地拽下来的,边拽还边骂:“你妈的,过来,过来!”
拽到跟前,聂磊走过去,抬起大皮鞋,照着那人的下巴壳子,用鞋尖一勾,问:“刘玉栓,是不是你?”
那人赶忙回答:“我是,大哥,我真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你看我刚到青岛。”
聂磊骂道:“你他妈没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我贤哥了。”
说着,大皮鞋照着脸“哐当”就是一下子,当时就给踢得满脸开花,“噗”的一声,栓子嘴里直冒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