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待了得有个两三天,这边李正光还想留贤哥接着待,不想让贤哥走。
贤哥就说了:“正光,我得回去了,再一个正好到北京来了,离邯郸那地儿不远,我有个兄弟,关系老好了,刚回归社会。他妈冷不丁回来,我也怕他不适应,我寻思我过去瞅瞅他,我去看看。”
这一说完,李正光一瞅,说:“那行,那你要有事儿,那你就先走。等过段时间,我到东北,到长春去看你!!
妥了,正光。”
两人这么一握手,贤哥就出发了,毕竟北京离邯郸挺近的,直接就奔邯郸去了。
到了邯郸,贤哥把电话打给谁了呢?直接就打给保贵了,“嘎巴”一声电话就通了。
“喂,保贵。”
保贵在那头一听,“哎呀我操,是贤呐??
咋样啊,回来适应不?”
“就那么回事吧!真的,我就说句难听的,我有点后悔了。”
“啥意思啊?”
“当年不如干票大的了,人他妈让我给打没了,判我个死缓,哪怕当时‘嘎巴’一下给我毙了呢,那都行。就像你说的,这社会真他妈变了,人心不古,让我瞅着老伤心了,我这心里老不得劲儿了。”
贤哥在这头一听,就问:“咋的了,保贵?”“哎呀,我多希望你能过来,咱哥俩喝点酒,我现在可憋屈死了。”
贤哥一听,乐了:“你看你想啥来啥,我现在就在邯郸呢。”
这话一说完,保贵一听,立马就问:“你在哪呢?”
“我搁邯郸呢,就在这古城楼子门底下呢。”“我操,贤子,你别动啊,我现在就过去接你。”说完就把电话撂下了。
可以这么讲,保贵那都乐开花了,你想啊,挺大个老爷们回来净干些憋屈事儿,心里指定不好受。“哐哐”的,他就领着自己那帮兄弟,四海、胖生子几个人,开着车就奔那古城楼去接贤哥了。
老远就瞅见一台尾号4个7的奔驰,后面还跟着一台4500,那牌面,绝对是杠杠的够用。到了地方,一下车,保贵就一边比划着手,一边喊:“贤呐,贤哥,快上车。”
“咋的了,保贵啊??
咱这么着,一边喝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