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吓得脸都白了,赶忙回道:“听见了,听见了。”
“这回你认识我是谁了吗?知不知道我是谁了?”保贵又吼道。
“知道了,保贵,大哥。”杨浩哆哆嗦嗦地说。
“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你们一个一个的,还他妈混社会,你他妈是个啥呀,你是个啥呀。”
保贵骂骂咧咧的,咱说这保贵那绝对是够狂,那股子狠劲儿,跟贤哥那可真是不一样的。
保贵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对着这帮看场子的小子就是一顿大嘴巴子,“啪啪”地抽个不停,打得这帮小子一个个捂着脸,疼得直叫唤。
“跟我俩再嘚瑟,我他妈打死你们,听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都他妈给我记着点儿,看着老二必须给我传达到了,听没听见?”保贵扯着嗓子吼道。
“听到了,听到了。”那帮小子赶忙应着。
随后,咱就见保贵领着人从这屋里面撤出去了。可这消息传得那叫一个快,没一会儿就传到老二的耳朵里边了。
老二一听,心里直犯嘀咕:“这他妈要干啥呀,这啥意思,说要抓我,你妈的。”
他就在那儿一个劲儿地琢磨这事儿。
等到了第二天,保贵也就是老大,领着四海他们这帮人又回来了。
为啥呢?原来是四海在旁边说了:“大哥,你说你这刚出来,咱这帮兄弟现在连个场子都没有。那老二既然跑了,咱就把他场子给接手过来。”
保贵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大手一挥:“走走走走。”
这一回来,那帮看场子的老弟都给吓懵逼了,哆哆嗦嗦地喊着:“贵哥,贵哥,怎么呢?”
“从他妈今天开始,这个场子我接手了,听没听见,这老二、大虎要是回来,我把场子还他们,他们没回来,这场子我就接着经营了,听没听懂?”保贵大声嚷嚷着。
“贵哥,知道了,知道了。”那帮兄弟赶忙应道。
就这么着,保贵把这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