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贵瞪着眼睛吼道,“咱男男女女这点事儿,我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儿?你他妈别搁那儿扯犊子了,来来来,转过来,别光搁那儿瞅,你给我回个话,还他妈是你乐意,知道不?还他妈是你他妈犯贱,在家这是咋的,是不是底下那玩意儿一寂寞,你就不得劲儿!要是你真不乐意,他能得逞吗?你他妈是死人呐,是哑巴呀,你不会喊呐,不会叫啊?”
“那老二当时那股邪劲儿上来了,我哪敢叫啊,再说了,那时候咱家孩子才两三岁,还小,我敢叫嘛,我敢折腾嘛。”翠琴抽搭着解释道。
“我问你,你俩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多长时间了?”保贵气呼呼地问。
“我总拒绝他,可他老是来找我,我也没招儿呀,我是真没办法啊。这回你出来了就好了,以后我指定跟他断了,你放心吧,保贵啊,真的!!
从今往后,反正你也没机会再见到他了,那你也没这机会了。”。
“不是,你干啥去呀,老公啊。”翠琴一看保贵起身,伸手想拦,结果被保贵一把给推到边上了。
保贵气呼呼地大步走到自家院子里,那院子挺大,中间有一棵老槐树。老槐树旁边拿砖头搭着个像小鸡窝似的玩意儿。
保贵过去,“噼里啪啦”就把那砖头给扒拉开了,那鸡窝里的鸡吓得“呼呼呼”直往外飞。
翠琴一看,赶紧跑过去问:“保贵,你干啥呢啊?”
“把你那嘴给我闭上,闭上!”保贵不耐烦地吼道。
就见保贵在那拿着个小铲子,“咔咔”几下子一扒拉,里头露出个帆布包来,他一把把那帆布包拽出来,“刺啦”一声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把双管猎枪,往出一拿,“咔嚓”一声压开,又抓出几个(子弹),“啪啪”往里一上,再“啪”地一甩,子弹就给压膛里了。
翠琴一瞅,吓得脸都白了,赶忙喊道:“别呀,保贵保贵啊,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行不行啊?咱们这回出来就好好过日子吧,行不行啊?你说孩子都五年没看着你了,你可别出去干啥事儿了呀,咋的,你想让孩子没爹呀,我求你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保贵一瞪眼,骂道:“你妈,你给我死一边去,我他妈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