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三哥那“蓝马大哥”的称号也传开了,在这社会上那也是响当当的大哥,这点你得承认。
这不,此时此刻,兄弟们,今天这故事最经典的部分可就要来了,就在贤哥的办公室里头。
你瞧啊,这时候“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海波过去把门一打开,瞅见来人就喊:“哥来了。”
来的这人叫赵长顺,四十来岁,是贤哥六马路的老街坊。
他往屋里一进,就嚷嚷着:“呀呀,贤呐,你在这儿呢!
大哥,今天咋这么闲着呢?咋的买卖上不忙了?”
贤哥就回着:“忙啊,大哥。”
一边呵呵笑着。
贤哥又瞅了瞅他,问道:“咋的了,怎么的了?大哥,你跟我说话咋还拐弯抹角的呢,有事你就直说,你要是没啥事儿,腾个地儿啊,那我可走了,我外面还有事儿,得出去办事,等我回来再说呗。”
赵长顺赶忙拦着:“别别,我有事儿。”
贤哥就说:“说吧啊,大哥咋的了?”
赵长顺就开始讲了:“那个贤子,你也知道我在九台那边,就是卖点酒水批发啥的,在那儿干得挺不错的。我知道你在长春也有点买卖,长春那边也行,不过九台那地儿,是特别好。
当时我也寻思着,咱在外地做买卖,哪能不认识点当地的社会人儿,就这么的,一来二去的,跟当地那些社会上的人混得也挺熟了。完了吧,我这人多少有点好赌,自己也乐意玩。他们在那儿设局放局子,我就经常去凑凑热闹。哪成想啊,玩着玩着,到后来我想不去都不行了。我说不去吧,那家伙把眼睛一瞪,我可整不过人家,人家是社会上混的,咱是真害怕。再一个,咱在人家的地盘上讨口饭吃,也不容易,你也知道这社会上的事儿,你可比哥懂多了。”
“完了呢,咋的了?”
赵长顺接着说:“一开始吧,我在那局子上玩,也是有输有赢的情况,可到后来,就光输不赢了。我心里寻思着,拉倒吧,这玩意儿再玩下去可就是个无底洞了,我就不玩了呗。结果呢,隔三差五的,就有几个兄弟跑到我店里来,一瞅见我就说:‘老赵,晚上那局子都开场了,你咋没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