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勇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抓起了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放在茶几上。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到了这个时候，秦老师还不准备给我说点什么吗？”沈岩看着秦怀勇笑嘻嘻地问道。
“当然！”秦怀勇立刻收起了笑容，云淡风轻地看了一眼沈岩说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你这一次来北平，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沈岩收起了笑容，淡淡地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为了接一个人。”秦怀勇也收起了笑容，沉声说道。
“为了接谁？”沈岩又说道。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和那个人是单向联系，如果那个人被捕，那边很快就能知道我也出了问题。”秦怀勇叹了口气说道。
“秦老师，如果换一个地方，您一样会说的。”沈岩笑着说道。
“我是你的老师。”秦怀勇看着沈岩说道。
“咱们现在是两国。”沈岩笑了一下，看着秦怀勇说道。
秦怀勇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沈岩，沈岩笑着说道：“如果秦老师执意不肯说，那么我们只能换一种方式来交谈了。”
沈岩说完，身子已经站了起来。
杨登欢更是将手搭在了秦怀勇的肩头。
钱如发看着沈岩，见沈岩面无表情，当下就黑了脸，口中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手也掐到了腰下。
“等一下。”秦怀勇连忙伸手，冲着沈岩说道。
沈岩眉头微微皱起，看着秦怀勇，却没有说话。
钱如发见沈岩不做声，当下狠狠地骂道：“他吗的，有什么好等的！你给老子站起来！”
杨登欢见状，也是用手使劲一拽秦怀勇。
“我愿意交换！愿意交换！”秦怀勇连声说道。
沈岩听了，伸手略摆了一摆，钱如发和杨登欢看到，都停了下来。
“交换，你觉得你还有资本和我交换吗？”沈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