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
阮霁禾起身辩解:“我……你为什么亲我?”
她很想要个名分,但商镜黎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被推开不说,背上的疼痛让她的情绪很不好。
她没解读出阮霁禾想要表达的意思,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冒犯你了,你别往心里去。”
阮霁禾唇角颤动,她握紧椅子的扶手:“我……你莫名其妙亲我,总要给我个理由!”
或者是想和我和好,或者是继续那天没有结局的表白。
商镜黎垂下眼睫,脸上带着厚重的失望,她说:“我的理由,早就告诉你了。”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阮霁禾不解其意,她起身想追上去,商镜黎已经关了门,她站在原地,再看凌乱的椅子,忽然想起自己推她的力气太大了。
她担忧地敲敲门:“摔疼没有?”
商镜黎的声音很恼火:“你的脑子是盘根错节的老树根吗?别来烦我!”
又木,反射弧又长!
阮霁禾撇撇嘴,回到客厅里叹气。
一直到晚上,商镜黎才从房间里出来,白净的脸上最明显的就是被咬破的唇角,阮霁禾本是调整好情绪想快快乐乐地打个招呼的,看到那个伤口,又偃旗息鼓了。
商镜黎一言不发地路过她,开门拿了外卖,然后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
也点了阮霁禾的,她就也自觉地坐在商镜黎对面吃东西。
阮霁禾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话题,上午的失手是她太过分,但如果现在关心又一定会被骂,她在脑子里思索一个能被接受的道歉方式。
商镜黎的余光把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尽收眼底,一顿饭吃完,阮霁禾仍旧在想什么。
不用她说,她都知道她在想怎么道歉。
总这么木怎么能行呢?
商镜黎撂下筷子,下达催促的暗示:“我已经吃完了。”
阮霁禾猛然回神,迅速扒了两口饭:“我也吃完了。”
商镜黎就这么看着她把饭菜吞下去,然后两人呆呆的面面相觑。
商镜黎简直心累,赌气地想: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