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啰嗦,伊普尔斯,做好你的事,本座需要更多的祭品,至于如何炼化,不用你提醒!”荷鲁颇不耐烦。
伊普尔斯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甘心的走了。
他虽长着眼睛,那双眼睛却无瞳孔,充满了虚无和绝望感。
荷鲁继续吟唱着他哀伤的梦呓,渐渐远去。
在那枚茧壳内,失去记忆的叶莫回,仍旧在不断出剑,谁会想到,他的剑道竟然能在如此绝境中获得长足的进步。
人生百年如梦,不过一剑!
宛若经历了千锤百炼,叶莫回刺出的剑光变得愈加犀利。
他什么也不想,只求拯救一个人,那就是对面茧壳中的那个说不出名字的家伙。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剑道变得浑然如一,如此纯粹。
在经历了无尽的恶风和闪电的洗礼之后,他的剑道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改变,那把不起眼的剑,分明在一点点汲取闪电和恶风中的力量,看去愈加虚无,麻木挥动,全无头绪,唯一的目的就是不断向前刺出去。
那把剑起初还能释放出一点剑芒,及至后来,仿佛返璞归真,变得无声无息,一次次麻木出击,看去毫无意义。
而这些表现,正应了那种无欲无求、不计功过的心理。
一次次单调挥剑,一次次不厌其烦,在风雷中屡番打磨,物我两忘,渐渐道法自然。
及至未来一日,这把返璞归真,愈见虚无的剑,竟然再度释放出一道耀眼的剑芒!
这一次的释放,终究没有逃过那个阿尔卡缪人的头领荷鲁的感知。
他在第一时间瞬移到这枚茧壳外面,感受着一道道不停刺出的剑光,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伊洛兹族的伊普尔斯也在第一时间赶来了。
他可不愿成果被不被信任的阿尔卡缪人独享。
两个人都很想出手控制住这个看去有些变异的祭品,却忌惮于那种剑光的犀利和诡异,不敢贸然出手。
那个祭品究竟是如何在遗忘的状态下炼成如此可怕的剑道的?
不行,得阻止他!
否则,一旦他的剑道再成长下去,一定会冲破束缚的。
两个人此刻断然放下芥蒂,全力召唤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