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尘看着地上代表着身份的袍子，有意蹲下去捡，但还是忍住了。
“怎么？不敢？怕背上骂名？没关系，我现在身体正弱，突然暴毙，又不是没可能。你不敢！废物！”
郑兰激他，莫怀尘强忍着杀了他的冲动，攥紧了拳头，转身就走。
“站住！回来！怂货！”
对方没有停下脚步，郑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突然咳嗽起来，咳出了一口血：
“好啊……咳咳咳咳……我连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都没有了……”
见到莫怀尘的离开，苦笑一声，眼泪无声地落下。
第二日莫怀尘再来看他的时候，他只是坐在场上发呆，面色憔悴，看见他的到来，实在是烦了：
“来来去去的烦不烦啊！你干脆住我这，也不应来来回回的了。咋的了，莫将军大驾光临，我还得受宠若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