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战事……并不顺利。”阿桑低下头,声音沉重,“我们损失了八百多名族人,还有一千多人被关押在云州大营。”
阿木嘎正端起陶碗准备喝水,闻言手一僵,随即“砰”的一声将陶碗重重拍在桌上,厉声质问:“阿桑,你是怎么带兵的?怎么会损失这么多族人?”
“阿爹,是阿山和阿柱违抗军令,擅自行动……”阿桑抬起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咔嚓!”阿木嘎手中的陶碗猛地摔在地上,瞬间碎裂成片。他脸色铁青,声音冷得像冰:“他们两人呢?”
“带进来!”阿桑朝帐外喊了一声。很快,灰头土脸的阿山和阿柱被押了进来。
一见到阿木嘎,两人立刻扑通跪地,连连磕头求饶:“族长饶命!我们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您开恩啊!”
“哼!”阿木嘎冷哼一声,眼中怒火燃烧,“你们可知违抗军令是什么后果?平白葬送这么多族人,按照族规,又该当如何处置?”
就在这时,帐外的卫士进来通报:“族长,少族长阿勇求见。”
“好啊,来得正好!”阿木嘎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让他进来!”
阿勇走了进来,他先是看了眼阿桑,又迅速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阿山和阿柱。与瘦瘦壮实的阿桑不同,他的脸庞圆润饱满,双颊微微鼓起,眼睛不大,但眼珠转动时透出一股精明,皮肤因常年风吹日晒而呈现出健康的红褐色。
“阿爹,发生什么事了?阿桑怎么这个时间赶回来了?”阿勇一进大帐,便故作关切地问道。
“你问问你手底下的这两个部落首领都干了什么好事!”阿木嘎指着跪在地上的阿山和阿柱,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少族长,我们……”阿山支支吾吾,话未说完便被阿桑打断。
“还是我来说吧。”阿桑接过话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次完整地叙述了一遍,语气平静。
阿桑话音刚落,阿勇便佯装震怒,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厉声斥责:“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上了战场就要听从阿桑的指挥!你们竟敢违抗军令,按军法族规,都是立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