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生说:“简总,直营店的生意基本上走向正常,家里公司还有好多事情,我今天就要回去,我是来看看依依并和你告别的。”
志生知道,这次回去,如果不发生什么事,自己就没有机会再来南京,明月也不可能让他再来南京了。所以他想再看看简依依。
简鑫蕊听志生这么说,站在原地发呆,好一会才笑着说:“依依,还没起来呢?我这就叫她起来。”
依依见到爸爸来,十分高兴,志生在南京半个月,不时的来看依依,依依以为志生不会再离开,所以显得十分快乐,话也比以前多了很多。可她哪里知道,今天又是一场离别。
简鑫蕊是痛苦的,她心疼女儿,小小的年纪,不该忍受这么多的离别,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吃过早饭,简鑫蕊和依依送志生去车站,当依依知道爸爸又要出差时,就不再说话,一路上紧紧的抱着志生,志生也感到难分难舍,直到他走进候车大厅时,依依还在后边喊:“ 爸爸,早点回来看依依!”抱着依依的简欣蕊也是泪水涟涟。
志生在南京这些天,厂里出了那么多的事,明月就一直住在公司,每天晚上乔玉英都做好饭,送过来给明月吃,明月见婆婆这么辛苦,后来就不再让婆婆送饭过来,她和工人一起吃。
老李头知道志生去了南京,明月住在厂里,他心里一直想着乔玉英,感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就打电话给乔玉英,希望能和乔玉英见一面,乔玉英想起上次儿子为这事闹得很不愉快,就一直没有答应,可经不起老李头的再三央求,实在不忍心拒绝,就让老李头晚上过去,但要迟一点。
这天晚上,明月因为有一些事情急着要做,加班到十一点半,她站了起来,伸个懒腰,看着窗外的景色,夜幕低垂,山村被无边的黑暗紧紧相拥。远处,起伏的山峦化作一团团黑影,隐隐约约,透着几分神秘。
田间,虫鸣声此起彼伏。蟋蟀藏在草丛深处,欢快地振翅,奏出清脆的音符;纺织娘不甘示弱,用那独特的颤音加入这场夜的音乐会。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为寂静的夜晚增添了许多生机。
偶尔,一阵微风吹过,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