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攻受挫,三名阴阳师都不为所动,只是咒言越来越急促。
突然!
摩擦奇异石子的阴阳师喷出一口殷血,他捂着胸口痛苦不堪,还未等与同伴说出半个字,就见一只手透出他的胸口,艳红的指甲是那般夺人摄魄,与阴阳师的洁白狩衣形成鲜明对比。
这名阴阳师跟手撕鸭没甚区别,众目睽睽下毫无预兆的碎成七八块。
血雨腥风中,有一道慵懒魅惑的呻吟女声。
“啊~~~”
烂肉残躯上,站着个嘬着手指血液的清纯女子,严格来说,她是从嗝屁的阴阳师身体中窜出来的。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车厘子也感受到了极度危险。
之前被火旺融化的雪水融入瓦片缝隙中后,他并未看到这些雪水宛具生命般流动着,直到从车厘子脚下炸出一口泥棺。
“嗨西要血命了!”
躲的还算及时,但车厘子下肢被炸出的瓦片刺出道道伤口,锃光瓦亮的皮鞋也探出了大脚指头。
一切发生的太快,双方都始料不及。
反应过来后立刻在屋顶上拉开距离各自警惕。
唯有那名神秘女子笑意盈盈的走到车厘子身旁,勾肩搭背抛媚眼,同样带着浓重的齐鲁口音。
“天色刚刚好,俺俩赶紧回去嘎活吧,书上那些个招式还一个都没比划过呢~”
车厘子眼神复杂,七分追忆,三分无奈,还有九十分的宠溺。
“没看干仗呢么?早知道小时候把那几本破书就不该给看,我都后老悔了。”
“好啊,把那几个傻憨弄死,俺俩就回去嘎活吧?”
“黄花闺女嘴里能不能别总一口一个嘎活”
“给俺鼓捣出来难道不是为了噶活?”
车厘子差点没被这句话噎死。
造她出来确实存了点那方面的心思,毕竟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给骗了。
但天地良心,绝不是只为了嘎活啊。
你可是我最为得意之作,虽还是个半成品,可已经算是正儿八经的偃甲。
“实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