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前年没有官盐进来,私盐涨到了叁拾伍文一斤。”此时又有一名儒士模样的男子出声道。
众人不禁深以为然,这说得也有道理啊!
“诸位!私盐猖獗,盐帮越来越猖狂。杀朝廷命官,违抗朝廷,已经被朝廷视为乱党。朝廷派兵剿匪乃是早晚之事,咱们身为百姓,还是不可与朝廷为敌啊!”
书生很是激动,“他盐帮能人众多,咱们只是平民百姓。若是打起来,拿咱们挡在前头,将咱们都打成乱党,你们想想自己的妻儿老小,难道真的敢螳臂当车?”
众人闻言如同当头一棒,纷纷道:“这位兄台所言不差!”
“是啊!咱们何必参与进去?”众人议论纷纷。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此时坊市中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听到整齐的脚步声便转头看去。
“是官差?”众人一惊。
“给本捕头封了这钱家粮铺,将掌柜的钱贵缉拿归案。”捕头一声大喝,官差便冲进了钱家粮铺,破门而入。
“这是怎么了?”众人惊疑。
“钱家粮铺的掌柜钱贵已被查实贩卖私盐,今日便封了这钱家粮铺,并且将钱贵缉拿归案。”
众人一惊,只听见门板被踹得咣咣作响,而后门板应声倒地。
一群人冲进了粮铺,很快衣衫不整的钱贵就被抓了出来。
“将铺子封了,贩卖私盐乃是本朝重罪,将人抓了,交由钦差大人定夺!”
钱贵被抓走了,众人听到钱贵夫人的惊喊声这才回过神来。
“这?来真的?”
“竟然这么突然?”
很快不远处又传来了哭嚎,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走街串巷的货郎。
此人一年前还住在乡下老宅,从去年开始,竟然就买下了城中小院,可见赚了不少银钱。
“货郎王五贩卖私盐,已经被查实,抓捕归案!”捕头一声大喝,接着货郎就被带走。
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少心虚的人连忙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