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既来贺寿,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又是何意?”花老头儿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青袍怪客。
那人将酒壶一扔,竟然洒然而去,极远处方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十年生死两茫茫,浮萍无寄酒穿肠。过往红尘皆似梦,寒月何曾惹情殇。欲求解药,六月十八,上平阳坞来!”
“我去!搞什么?你平白无故的牵扯上我平阳坞做甚?”傅流云听见那一阵远去的笑声,狂奔着追了出去。
偌大的宴宾楼里已炸了锅,他们议论纷纷说着情殇之毒的解药。
“老谷主,那怪人意思是说只有平阳坞才有那情殇之毒的解药吗?”
“难道说这情殇之毒出自平阳坞?”
“……”
阿七坐在那雕花木椅之上,脸色煞白地。六月十八?那人为何要叫人六月十八上平阳坞来要什么解药?
叶寒凉见神色不对,忙走到她身边,“你怎么了?”
她摇着头,颤抖着,站了起来,“没有的事,平阳坞绝没有这种解药,你们别让他给骗了!”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六月十八上平阳坞去!”
“药王谷与平阳坞交情颇深,老谷主可知道内情?”
……
“大家稍安勿躁,莫被奸人给诳骗了。”花老头高声道。那些人如何肯听,一个个极兴奋地讨论着上平阳坞要解药之事!
“少主……你在哪儿?”阿七神色凄惶地“望着”叶寒凉,他叹息一声,扶住她,“阿七……”
傅流云大步流星回到宴宾楼,走到他们面前,“老头儿,那青袍怪人进了你家后山,便没了踪影。他对你家地形如此熟悉,实属反常。”
“此人居心叵测,唯恐天下不乱。大家伙儿莫受他的鼓动。老朽且好言奉劝大家,练功须脚踏实地,切莫动了走捷径的歪心思。”花老头儿见众人如此躁动,依然好言相劝。然那些人竟无人肯听劝,各自不欢而散。
“阿七,这是一枝春的解药,一位……前辈所赠。”傅流云摸出那檀盒,木香幽幽,花香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