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有逼不得已的原因,不能纳妾。
再结合张巧娘每月给家里五百文钱后,明明还剩不少钱,却依旧没有钱用来看,她的钱,只怕都落到了这个心上人的手中。
有派头,却没钱。
将所有条件结合起来。
某个人的名字瞬间呼之欲出。
这些只是推测。
还需要实质的证据。
证据……
陈韶劝了张巧娘的娘及两个弟弟几句后,让人将他们带去偏厅稍事歇息。随后,她压着声音同顾飞燕耳语了几句。顾飞燕听完,若有所思道:“难怪你刚才要以那样的目光看他,不过凶手真要是他,凭他先前的表现,不出其不意,恐怕还真难逼他露出马脚来。”
“我能怀疑他,就证明他的伪装并不高明。”陈韶不以为然道,“即便他不露马脚,等人都到齐,他的谎言也会不攻而破。”
出其不意试探,不过是为了让证据更扎实一点罢了。
顾飞燕没查过案,没有她这么多七弯八绕的思维,回忆了一下他的所言所行,好奇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
陈韶将自己推断的过程同她说了。
顾飞燕听完,朝她竖了个大拇指后,正要出门去安排,陈韶又叫住她,再次朝她低语了几句。顾飞燕点一点头,很快便出门将她的吩咐安排了下去。
陈韶低眸思索片刻,在她回来后,又将孙望春及孙守义的随从、孙守义出事那夜轮值的下人,还有孙守义出事那夜在孙家饮酒作乐的人叫进大堂,挨个询问了一遍,确定了她的某些猜测后,她又特意将两个在兰台书院任教的夫子留下来,向他们打听了张满仓与张石头的学习情况。
其中一人正好是教导他们两个《论语》的夫子。
得知两人在书院不仅学习用功,生活也很简朴后,陈韶送走两位夫子,转头又把田根生的家人叫进来问了一遍。
田根生的家人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但在她的引导下,也都回忆起了几件与之相关的小事。
最后,陈韶又将慧觉与慧善请进大堂。
慧觉、慧善都是聪明人,在她问话的瞬间,就已经有了猜测。不过两人也聪明地没有多问,顺她的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