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博杰紧紧地抱着昏迷不醒的望柔,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显得异常轻盈,就像一片羽毛一样。然而,这看似轻飘飘的身躯,却又仿佛承载了整个苗疆的重量,让娄博杰感到一种无法承受的沉重。
他低头凝视着望柔那惨白如纸的面庞,她紧闭的双眼和毫无血色的嘴唇,都让娄博杰的心如刀绞般疼痛。他的目光无法从她那苍白的脸上移开,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永远地离他而去。
“她怎么样了?”娄博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望柔,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
白锦缓缓蹲下身子,伸出手指,轻轻地搭在望柔的脉搏上。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在感受着什么令他担忧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白锦抬起头,看着娄博杰,他的声音同样低沉:“情况不妙,金蚕蛊不是这个季节应该苏醒的,她强行唤醒它,等于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娄博杰闻言,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他的脊背窜了上来。“透支生命?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被白锦的话吓到了。
每一代金蚕蛊的传人,其一生所能唤醒蛊虫的次数都是有限的。这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规则,无人能解释其中缘由,但它却如同诅咒一般,笼罩在每一个金蚕蛊传人身上。
白锦小心翼翼地解开望柔的衣领,露出了她锁骨下方的一个金色虫形印记。那印记此刻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每次唤醒蛊虫,都会消耗传人的精气,尤其是在像现在这样,蛊虫处于休眠期却被强行唤醒的情况下……”白锦的声音有些沉重,话未说完,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
望柔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她剧烈地咳嗽着,每一声都仿佛能震碎人的心肺。终于,她咳出了一口暗红色的血,那血溅在娄博杰的衣襟上,形成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令人惊奇的是,那血中似乎有金色的细丝在流动,如同有生命一般。然而,这些细丝转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