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疼得浑身发抖,脸色变得惨白如鬼,但他强忍着剧痛,用颤抖的手将那截断指小心翼翼地捧到娄博杰面前。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请、请娄先生笑纳……”
这一幕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转眼间,李家阵营中超过半数的人纷纷效仿年轻人的举动,他们毫不犹豫地抽出匕首,对着自己的手指狠狠砍去。
赌厅内顿时充斥着匕首出鞘的声音、骨肉分离的闷响以及压抑的痛呼声。鲜血如雨点般洒落,很快在地毯上汇聚成一片片暗红色的湖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李玄通和李吉隆目睹这惨状,脸色由青转紫,再由紫转黑。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
“你们这些叛徒!”李吉隆怒不可遏,他的吼声在赌厅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他试图冲过去阻止那些自残的人,但却被裁判组的保镖们死死拦住。
娄博杰面无表情地站在赌厅中央,他那双冷冽的眼睛如同寒冰一般,毫无感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闹剧。整个赌厅都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而他却仿佛置身事外,冷静得让人害怕。
终于,最后一个怯懦者在极度的恐惧中,颤抖着拿起刀子,切下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溅落在赌桌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娄博杰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冷漠地挥了挥手,说道:“滚吧。”
那些切指求饶的人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他们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纷纷捂着鲜血淋漓的手指,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赌厅。赌场的工作人员们训练有素,他们迅速开始清理现场,将那些断指小心翼翼地装入一个个盛有福尔马林溶液的玻璃罐中。这是赌坛的传统,这些断指将成为败者们的“纪念品”,永远地留在赌场里。
当最后一名怯懦者离开赌厅后,大门轰然关闭,发出了沉重的响声。整个赌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娄博杰和剩下的十七名李家核心成员。娄博杰缓缓地环视了一圈这些人,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赌厅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