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桂嬷嬷知他们有重要的话要说,识趣的带着其他宫人退了出去。
楚玄迟又让风影在外头守着,以防隔墙有耳,待殿内没了外人他便从轮椅中站起来。
元德太后猛然瞪大了眼睛,“迟儿,你竟已能站起来?可前些日子不是才能动腿?”
楚玄迟只是站起身,并未走动,随即便坐下,“此事说来话长,让昭昭与皇祖母慢慢说。”
墨昭华配合的娓娓道来,“皇祖母,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大舅父的功劳……”
她与辅国公府早已通过气,不会泄露是她主动寻找医书,只说是容海意外所得。
以后也会对外宣称,因着知她自小对医理感兴趣,这才送给了她,结果她自学成才。
元德太后听到的自然也是这个说辞,又惊又喜,“这么大的事儿,你们竟一直瞒着哀家。”
楚玄迟抢着道歉,“请皇祖母恕罪,孙儿是想着多一个人知晓多一份危险,这才有意隐瞒。”
“怎么?哀家难不成还能出卖你们?”元德太后道,“在你们的眼里,哀家便是这般无情之人?”
楚玄迟赶忙解释,“皇祖母误会了,不是怕您出卖我们,而是您知晓后又得隐瞒,会有额外的压力。”
墨昭华夫唱妇随,“是啊,皇祖母,您身子本就不好,心思又重,昭昭如何忍心让您再藏一件事?”
元德太后这才消了气,“昭昭只是靠着海儿寻来的那本医书,便学有所成,治好了迟儿的双腿?”
墨昭华点点头,“其实最初昭昭是为外祖父与大舅父治疗旧疾,有效果后才开始为夫君治疗。”
元德太后也看到了希望,“你们如今将秘密告知于哀家,可是哀家的顽疾,昭昭也能治疗?”
墨昭华如实相告,“不瞒皇祖母,其实您上次因大皇兄的事晕厥后,昭昭便有为您把脉。”
“你个丫头片子,竟瞒到了现在。”元德太后笑问,“是不是当时没法子,如今才想到方法?”
“不是。”墨昭华无奈道,“昭昭也只能调理,怕皇祖母失望便不敢说,但夫君劝昭昭还是相告。”
楚玄迟顺势接过话茬,“孙儿是觉得,能调理也是好事,只要能让皇祖母好受些,一切便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