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寒很会抓住关键,“大皇兄这话岂非自相矛盾,若太子当真不能人道,又如何能有亲生儿子?”
“这……”楚玄怀被堵得无话可说,在口才与逻辑方面他不如楚玄寒,一时也想不到解释的话。
楚玄寒看他这样,越发怀疑是他所为,“大皇兄也无需与本王多言,我们等大理寺的调查结果便是。”
在他看来,若真是其他人动手,就应该像上次那般缜密,让他连真正在祁王府下手的人都查不出。
虽说时过境迁,他也处理了锦秋,可他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大概率不是锦秋给墨瑶华下药。
只是他不想承认自己再三着了道,也无人在意锦秋的死活与冤屈,他便没对外提起过这事儿。
“哼!”楚玄怀说不过他,气的甩袖离去。
是夜,御王府。
楚玄迟应酬结束,披着夜色归来。
琥珀准备好了浴汤,由墨昭华亲自伺候他沐浴更衣。
楚玄迟泡在温热的浴汤中,表情极为惬意,“昭昭,大理寺来了消息。”
这是他晚上应酬时刚得到的消息,一回来便迫不及待的与墨昭华分享好消息。
“咦?”墨昭华没问是什么消息,反而问他,“慕迟在大理寺也有了强大的人脉?”
楚玄迟轻笑,“昭昭莫不是忘了,慎儿如今便在大理寺任主簿一职,我又怎会没人脉?”
“妾身自然记得。”墨昭华解释,“但妾身方才所言并非只是‘人脉’,乃‘强大的人脉’。”
楚玄迟继续笑,“好巧不巧,此事正由叶修然调查,而他有意栽培慎儿,决定带慎儿一同查案。”
他本就有意与叶修然交好,将来有利于查护国公府冤案,没想到通过容慎,轻松达成了心愿。
墨昭华了然,“原是如此,表兄若真有查案之能,得了他的器重,日后仕途便要好走许多。”
东陵的文官与武将向来不太和睦,辅国公府的势力又主要在军中,与文官关系比较淡薄。
因而容慎以文入仕,其实对他的家世来说,是有些吃亏,家中能给予的帮助相对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