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下最让他心头感动的还是他的女人,不由问道:“恩秀呢?”
“早回去了,这里可不是医院,不能停留,你知道么,当夜就有日军的特务过来要了你身上的弹头,当时太危险了,他们刚走,你兄弟花二就被肖大狗和金宝送了过来。”
“老二!他怎么了?”
唐妮摇了摇头,若言又止了下,才说:“谭世夫听说他的事,这两天不知去了哪。”
“二哥,怎么啦?你说。”徐三晚痛疼的挣扎下身子。
这时一直在里间法医解剖室里休息的李四弟走出来按下床上的徐三晚,说:“他被山下芥木偷袭,无防备的一刀刺中胸口,我那时发现他,就想着能救得了,那知赶回来路上摔倒昏过去了。”
唐妮在一边说:“他的伤口我看过了,刀子插在心脏下部的心室,伤及了大动脉,当时就已经大出血,只要血液堵住心包,人就不行了,应是刀伤到的数分钟后就开始休克,没有回来抢救的可能。”
李连长听着这话,微微垂了下头,他可能还在为当时有过的想法自觉不适。
“人呢,让我看看他。”
“在里面的解剖台上,就想着让你见他一面的,可你眼下起不了床。”
徐三晚顾不得两人的劝阻,挣扎下了床,李四弟只得护他进了里间。
看着花二的面容,徐三晚竟会一副惨然的笑,嘴里哭腔的说:“你,这样就走了。”
“他去年受的伤还没好全,这次遭了这么致命一刀,那还能活过来。”唐妮跟进来。
“我最先跟鬼子拼命的时候,就是在你家的小教馆。”徐三晚看着唐妮。“那次他跟我说过一句话,生死就那么回事,应得过就活,应不过就死,一直我都以为我会死在他前头,那知,,,”
唐妮一副怔然的眼神看着徐三晚,好像她心里被什么记忆触动了,猛的低下头,用手叉着脑袋。
“我护你过去休息,你这两天太累了。”李四弟护着唐妮出去。“那天你记起你哥了,可要告诉我。”
过了会李四弟走回法医室,见徐三晚躺在解剖台上花二身边。
“我跟我兄弟躺一会,真是山下芥木杀了他?”
“我没有亲眼见到,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