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中的还好,赶紧走!”徐三晚捂着伤口坐起来。
“刚才我要跟着之前下楼的男女后面出去,可听到他们下了一层楼梯就没了脚步声,我就知道有人扑上来了,他们两个怎样?我估是没了,下面前后楼都被人堵了吧?”
“有人冲上来了。”李四弟拿起左腾的南部式手枪向楼道下方开着枪,向徐三晚和白云松走近。“从楼顶出去,往挨着隔壁的房子那边离开。”
“把这支枪带走。”徐三晚将手上的狗牌手枪给白云松。
“想不到我这次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下能将消息发出去,还能有机会逃脱。”白云松不由感慨。
翻下楼梯又跑上来的李友林摸着大井的颈部脉搏,感觉他没死透,两手扳着他的头使劲一转,才向上面跑来。
协助白云松跑上楼顶的李四弟从楼顶的隔热层抽出一块水泥块扔向隔壁低了一层的屋顶。
躲在那里暗处的一个特务听到声响,一下忙慌钻出来,给上面屋顶出现的人开枪击倒。
“赶快送他去救治,首先得止血,别让我见不到他了!”白云松跳下屋顶前回头对李四弟说。
“给我来上一枪,不然我们很逃得脱嫌疑!”李四弟却退身数步对白云松说。
数分钟之后背着徐三晚下到一楼的李友林将他放上摩托车边斗,以救人要紧,搭着他飞快离去。
只留下手臂中了枪的李四弟还在跟后面赶来增援的特务头子解释事情的经过,说是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偷袭了他们,勇敢的三木组长头一个献了身,一番激战之后,左腾和大井也中枪倒地,包刮不畏敌人枪法奇准的警队长在对战当中也身负重伤,敌人可能是念在他和另一个警察怎么说也是同胞的份上,才放了他们两个性命。
“兄弟,你可要醒着,别睡着了!”驾车急匆驶在颠覆的硬泥地上的李友林,发现徐三晚显然有些意识不清了。
倒在窝斗里的徐三晚从身上摸出泡了血的香烟和火柴,抽出支带血的烟支咬到嘴上,说:“我还撑得住么?感觉血快要流光了。”
“你没事的,撑住!有唐医生在,幸好你给了她个医务室,她会救下你的。”李友林控制不住情绪激动下仰头大呼,那声音夜里听着尤为惨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