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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守,五日。”
    三月十二日。
    风从东面吹来,裹着泥腥和火药味。
    荒川以北,小北河蜿蜒流过村口,如一条静卧的蛇。然而这一天,它变成了血河。
    拂晓未至,敌骑先动,步兵随之如潮。
    日军在炮火掩护下强渡小北河,战马的嘶鸣与脚步声轰鸣如雷。
    五十九军第三十八师早已严阵以待,重机枪架在民房二楼的窗沿上,火力成排泼出,打得河水溅起大片血花。
    “放!”
    随着炮官一声令下,野炮连的第一发炮弹直接砸入渡河密集处,爆炸声如山呼。
    河水染红,从河面一路蔓延至岸边的泥地。
    ……
    三月十三日。
    张家巷前线的士兵在醒来时,鼻尖已闻到一股刺鼻的腥甜味。随后是一股刺痛,眼泪直流,胸腔仿佛被锥子钉住般剧痛。
    “毒气弹——”
    有人嘶吼,却来不及提醒更多的人。日军炮阵地调集三十余枚毒气弹,趁东风释放。整个张家巷化为毒雾死地。
    三十八师各连长下令迅速佩戴湿毛巾,可不是每个人都来得及,士兵咳着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有人用双手死死摁住胸口,仍坚持开火。
    一名步兵班长背着机关枪从毒雾中跌跌撞撞地跑来,半边脸被灼伤,嗓音沙哑:“连长,这不是催泪弹,是芥子毒气……”
    ……
    三月十四日。
    雨下了一夜,到了清晨竟未停,冷风夹着雾气打在城墙上,像一层层沉默的丧钟。
    张至宗站在荒川北门的城头,披着湿透的军大衣,身后是他唯一一张尚能使用的地图,摊在门楼临时搭起的木桌上,上面密密麻麻地插着小旗,红的蓝的,像是命运的签。
    他从昨夜就没合眼。
    “钧座,雨一直没停,鬼子的毒气也没了作用,前锋已探明日军已沿小潢河北岸再布重炮。”
    参谋戴着皮帽凑到他身边,声音低得像是怕惊动什么,“估计今天午后要集中攻北门。”
    张至宗点了点头。
    城下不远处,是日军装甲部队的一道白线。他们早就压上来了,几乎贴到了防线前沿。这是他最怕的一点:装甲近战。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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