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泗书院虽然挂着书院二字,但规模也就一普通学堂大小。虽不是大院,但司空镜当了主讲先生以后,靠着他对诗词子经过目不忘的能力以及还算生动的授课技巧,书院的学童反倒多了起来。
又忙碌了半日,到晌午时分,司空镜在躺椅上前前后后摇晃着,眼神掠过后院墙檐,一只鸟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司空镜起初没太注意,但一觉醒来,那鸟还在那,便起身朝那鸟走去,仔细一看,跟前两日在草丛中见到的那只雀鹰有几分神似,一样是灰褐色,头后杂有少许白色。
但司空镜一靠近,它就扑腾走了。司空镜打开前院门探头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那鹰的身影,心里泛起一丝疑惑。
往后几日,那雀鹰每日都站在后院墙檐那,有时司空镜在讲课,有时书院几人在用餐,它都在那呆呆地看着,跟之前一样,只要有人靠近他就扑腾一下飞走无影无踪。
这样持续四天后司空镜实在受不了了,估摸着距离,朝雀鹰喊道:“鹰兄,我不就那天拿小石子扔了你嘛,又没伤到你,你也不至于每天白天不吃不喝,守在我这院子里吧,况且那天我也把我最喜欢的肉条分给你,也算给你道歉了,你说是吧?”
不等司空镜说完,雀鹰又一如既往地飞走了,司空镜摇了摇头,准备去午休。往日沾枕即睡的司空镜躺在床上意外地翻来覆去没睡着,便想着往院外转转。
推开门随意往右一瞥,那只雀鹰竟在院墙外的草丛里站着。雀鹰看到司空镜努力扑腾了几下翅膀,往前飞了一小段,司空镜倒也没多想踱步跟了过去。这一走不要紧,这小雀鹰带着司空镜先是穿过几条青石台阶路,仿佛有所指示似的,一直领着司空镜往南边走。
司空镜武功和力气不行,但胜在耐力还算不差,但在路过几亩水田,穿过一条泗水的分支后,司空镜终于坚持不下去了。一边喘气一边叉腰朝在前方领路的雀鹰喊道:“鹰兄,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我今天可实在走不动了。”
雀鹰看司空镜不走了,扑棱着翅膀对着司空镜又是拍又是挠。司空镜愣了,心想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