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给他们边操边打的快弄晕过去,嘴里喃喃的求饶:“叔叔……我错了……我再不跟老汪了,以后就跟你,就跟你还不行嘛……疼死我了……别……打……了”
小赵哪里肯理,手上越抽越快,其中两下打到了上面,周艳吃痛,那里倏地夹个死紧,本来陆湛江给她暖暖烘烘湿湿润润的包着,整条大大操大插的爽极,这时一狠劲儿一夹,差点精门失守……
“别打了!”陆湛江皱着眉发话,他还没操够呢,哪能才搞二十分钟就放过这个娼妇!
把周艳放到小赵腿上:“给你个美差,跟这俏娘们亲嘴。”他又架起周艳的两条长腿,让它们缠到那厚实宽阔的腰背上,挺起愤张的大又往里捅……
周艳虽然被从挂勾上放下来,但是一双手腕早是鲜血淋淋,称著青葱白玉似的手指尖,诡异香艳的吓人。
小赵起初没有发现问题,怜惜的亲了亲她脸上的泪珠,又揉玩了会儿那对漂亮的……那里正面皮肤尚且唯美,只是微微冰凉,而侧面被那皮带抽到的两处已经肿起鼓出一块,摸着还有些烫手。他又低下头,扳起周艳的脸去寻了那嘴儿去亲,先在那美好如小樱桃般的唇型上描画一圈,再咬咬她的唇瓣增强些血色,最后舌尖探着唇缝便往她嘴里塞,她麻木的随之摆布,没有反应……
周艳的小脸苍白苍白的,就像生了场病,显得极为虚弱,双眼闭的紧紧的,弯弯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停飞的蝴蝶……
小赵再拍拍她的小脸,还是没反应,颤抖着声音道:“队长,她晕了!”
小卫也回了下头,紧张道:“没事吧?”
陆湛汇看一眼,说:“放心,耽误不了你们两头小狼崽子!这婊子耐操着呢,去年中秋我和肖政平两人合伙操干她,玩了五个多小时,当时干完她下面肿起来了,路都走不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隔两天,人家又飞米兰走秀,穿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