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事本就奇幻,一切皆有定数,有缘自会相见,苏谨言不再寻找老者。
转眸望去,左手边就是酒楼。
楚天大酒楼五个金色大字暖阳下闪闪发光。
喧闹声连连。
“跑,看你往哪儿跑?”
“怎么跑,你也跑不掉的。”
“抓到你们,看不打断你们的腿脚。”
“追,给我追。”
……
声音有些远,苏谨言觉得他的听力异于常人,旁人毫无察觉,他却字字清晰入耳。
苏谨言本是抬脚朝楚天大酒楼行去,他人离酒楼门前不足一丈远,正要抬脚上前,听到这些声音,苏谨言收住了脚步。
店小二见有客人来,笑脸面对,欲开口相迎,见此情形,欲张开的嘴巴阖上了。又瞧有人越过苏谨言朝楚天大酒楼而来,他笑脸迎了上去。
有说有笑,声音有些大,向客人介绍着楚天大酒楼的特色。
苏谨言有感觉到,店小二进门前望了他一眼,眼里神色苏谨言读得懂——这是城里上好的酒楼之一,味道独佳,值得品尝。
苏谨言笑笑,他转身离去。那追打之声已逼近,可声音再也不能上前。
有人被一群人围住了,踢打声不断,哭喊声撕肺。
这类事情苏谨言见得多,世事无常,人间疾苦多,本为常态。
世人皆是不为己事不动容,好多事者无好果。
可苏谨言见不得这种事在眼前发生,见到了,他仍是有一些冲动,有热血在身体里流淌,他得管上一管。
寻声而去。
“君少,可不要怨我们,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街角一处,十几人头簇动。
苏谨言走近,可见有两人蜷缩在角落里,男孩子双手抱住女孩,女孩子被男孩子护住不可见头。哭喊声却是从女孩子嘴上发出,男孩子衣服破碎,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皮鞭所伤。
这只是明伤,脸上血迹斑驳,仍可见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年。
喘息声虚弱,少年奄奄一息。
“钟管家,求求你放过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