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真正在榻上盘坐,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光芒,那是内力运转时特有的迹象。见到赵世逸,他缓缓收功,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赵世逸细细打量着圆真,只见他的面容略显清瘦,颧骨微凸,透露出几分锋利之感。他的眉毛粗犷浓密,眉宇间的距离宽阔,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那双不大的眼睛却异常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深处的秘密。高挺的鼻梁下,鼻尖略显鹰钩,更添了几分阴鸷之气。他的嘴唇薄而紧闭,常带着一种难以接近的冷酷。
然而,当圆真走到赵世逸面前时,那些阴沉之感却如同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平和的气息。他身着朴素的灰色僧袍,没有华丽的装饰,却因他的气场和举止而显得庄重肃穆。
“参见空性师叔,圆真在这里谢师叔的救命之恩”圆真从容不迫的双手合十,对着赵世逸就是行了一个大礼。
“师侄不必如此,出家人本应慈悲为怀,何况师侄也是我空见师兄的高足,救你本是分内之事。所以请不必挂怀。”赵世逸瞬间亦换上了一副超凡脱俗的面容。
圆真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对赵世逸的突然出现和这番话感到意外。
“师叔言重了,圆真虽然不才,但也知道恩情重于泰山。”圆真缓缓站起身,目光再次投向赵世逸,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师叔此次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赵世逸微微一笑,神色淡然:“无他,只是听闻师侄近日身体不适,特来探望。另外还有一事需要向圆真师侄请教一番。
圆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所为何事?”
赵世逸转头向圆觉说到:“还请圆觉师侄暂且回避,我与圆真有些私事需要证实一番。”
圆觉听到赵世逸的话,似乎有些 诧异,但现在,只能略微无奈的回应:“谨遵师叔旨意,师侄暂且回避。”随后走出房间,关上大门
说罢,他转向圆觉,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圆觉师侄,此事涉及私隐,还请你在外稍候片刻。”圆觉虽感诧异,赵世逸现在的身份毕竟是空性是圆觉的师叔,但碍于辈分与礼数,只能无奈应允,随即退出房间,轻轻合上了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