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青衫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她所居住的地方距离六部衙门不远,上下班倒是方便许多。
她不信外松内紧,或者外紧内松,全都“紧”着来,就这东都城内隔三岔五的有人举反旗,虽然没惹大乱子,仍旧让人头疼。青衫去了牢狱亲见宋玉楼,好说歹说,宋玉楼只一心求死。
气的她回来生了半天闷气:“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时机不对,真想把人拖出去斩了。”
“青姨,我早看他不爽,我去砍了。”
“回来。着什么急,等你爹回来再杀他。”青衫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郁闷压下,可不能把孩子带歪了。
“今儿休沐,怎么没进宫陪老夫人。”
武哥儿苦着一张脸:“青姨,我也想进宫,可我一去我奶奶就拉着我哭,好容易从我奶那出来了,我娘抱着我哭,怎么劝都不好使。我爹在北地过得好着呢,若不是要留我在这,我也想去草原。江暄信里可说了,北地草原旷阔,纵马一天都寻不到边际。”
青衫左右瞧着武哥儿,拿手点他:“小子,你这话里有话,可是皮痒了。”
“不敢,在青姨这,我哪敢有旁心。”
“行了,明天一早才有议程,想去哪玩,说个地方。”
武哥儿瞬间来了精神,眼睛轱辘一转:“江暄走之前我们就约着去玉隆寺,直至他走都没去成,我想去逛逛。”
“走吧,我也没去过,咱俩一起去。”
“太好了!”武哥儿雀跃不已。
说走就走,一行人骑着马,带着随从往玉隆寺去。距离寺门还远,为显诚意,便在山门下马,沿着台阶拾步而上。
“一会上去后,捐些银子,在佛祖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头,给你爹求个平安。”青衫徐徐交待,武哥儿在一旁听着,时不时点头应下。
他进了寺庙便寻沙弥说了自己的需求,也没打肿脸充胖子,从自己的零花钱里分出五十两给寺庙做香油钱,跪在佛祖面前老老实实的磕头请愿。青衫一边看着他,一边赏百年古寺。
转眼间,武哥儿拿着一把六色福囊过来,举着一个紫色的递给她:“青姨,这是我给你求的。我求佛祖